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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英回忆:会理会议上,毛主席误会了张闻天,还以为是他背后动作

发布日期:2025-08-19 03:35:49|点击次数:96

遵义会议上,毛主席当选为常委。当时常委有五个人,分别是张闻天、周恩来、毛泽东、博古和陈云。会议第二天,常委们进行了工作分工,毛主席由此重回军队领导岗位,参与中央红军的军事指挥工作。

中央和中央红军撤离遵义后,面对不断变化的敌情,毛主席他们采用极为灵活机动的运动战策略,果断做出转兵、缩编等重大决策。

二渡赤水结束,毛主席带领部队出击。王家烈的8个团被击溃,吴奇伟的2个师也被消灭。这一仗收获不小,物资缴获很多,还俘虏了3000多人,取得长征途中首个重大胜利。之后,毛主席写下那首著名的《忆秦娥·娄山关》。

凛冽西风呼呼刮着,寒冷清晨,月亮还挂在天上,霜气弥漫,大雁鸣叫着飞过辽阔天空。就在这霜晨有月的时分,急促的马蹄声细碎传来,军号声也在风中低沉呜咽。

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。从头越,苍山如海,残阳如血。”这几句诗,生动展现出曾经历经的艰难险阻像铁一般难以逾越,可如今,我们要重新振作,再次出发。再次出发时,眼前所见,山峦连绵好似大海的波涛,夕阳的余晖恰似鲜血般殷红。这般景象,既饱含过往艰辛,又充满对未来前行的坚定信念。

战役获胜后,张闻天在实际经历中,对毛主席的战略战术原则以及军事指挥能力,越发信任和钦佩。基于此,他提出建议,成立一个前敌指挥部,让毛主席出任前敌总指挥,这样能强化作战时的统一调度。

毛主席刚当上前敌总指挥没多久,红一军团就向中央提议攻打打鼓新场。中央随即在鸭溪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,专门讨论此事。在这次鸭溪会议上,多数同志都赞成打,可毛主席却坚持认为不能打,双方各执一词,僵持不下。最后毛主席甚至说要辞去前敌总指挥的职务,可还是没能扭转大家的想法。会议结束后,彭德怀同志暂时代理了前敌总指挥一职。

散会以后,毛主席心里对攻打打鼓新场这个决定很不踏实。他随后找到周恩来,跟他聊了聊,就想让大家都能静下心来再琢磨琢磨这事。毛主席费了不少口舌去劝说,最终,大家改变主意,不再打算攻打打鼓新场,这才没在军事上遭受损失。

鸭溪会议开完,毛主席考虑到战场上时间宝贵,多讨论容易给战事带来负面影响,便提议中央组建个新的全权军事机构来指挥打仗。张闻天觉得军事指挥得随机应变,总开会不利于指挥,况且自己对打仗不太懂,是个外行,所以就同意了毛主席这个提议。

就这样,新“三人团”成立了,成员有毛主席、周总理和王稼祥。这表明毛主席进入了当时至关重要的军事领导机构,意味着他的正确主张更广泛地被全党、全军接受,领导地位也更加明确了。

“新三人团”成立后,长征便在毛主席指挥下展开。紧接着,就有了极为著名的“四渡赤水”战役。这一连串战役情况复杂,却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毛主席运动战战略思想的强大威力。毛主席曾讲,四渡赤水是他这辈子颇为得意的一场仗,其意义在他心中甚至超过三大战役。

但在那时,不是所有人都能领会四渡赤水的绝妙之处。当时,毛主席指挥红军作战,经常带着部队转移,一会儿往东,一会儿往西,有时走新路线,有时又走老路。对此,很多人表示不理解。尽管大家都坚定执行命令,可还是有人心里犯嘀咕,抱怨部队光走路不打仗,担心部队没被敌人打垮,反倒要被这不停走路给拖垮了。

那时,不光一、三军团有好些人想不明白,就连“新三人团”里的王稼祥,也搞不懂这种作战方法。王稼祥找到时任“总负责”的张闻天,跟他说部队老是绕来绕去,却不跟敌人交战,长此以往可不行,觉得得开个会来解决这个事儿。

5月9日,红军成功渡过金沙江,行动上掌握了主动。正是在这一情形下,会理会议召开了。

在会理会议期间,毛主席批判了一些人提出的“走弓背路”这种错误说法。他点明,要是当下为了避开追击的敌人,不愿多承受些辛苦,日后反而得吃更多苦头。他还指出,出现怀疑和动摇的情况,这其实就是右倾的表现。

在那次会议上,毛主席没直接点张闻天的名,却批评是他在背后鼓动起那股不满情绪。张闻天心里觉得挺委屈的,可当时大敌当前,团结才是最重要的,所以不管在会上还是会后,他都没去解释。

会理会议持续了两三天。会议末尾,张闻天作结论。他明确指出,自遵义会议起,毛主席在军事指挥方面是正确无误的。同时,张闻天还批评了部分人。这些人抵触机动作战,在部队里抱怨叫苦,甚至妄图变更军事领导,这种做法是错误的。

张闻天一直秉持一个信条:谁掌握真理,就跟着谁走。他深知,在革命队伍里,大家产生争论是常有的事儿。即便正确的意见和方针,也得经过讨论、争论,再通过实践,让大家认识到它确实正确,才能被贯彻执行。会理会议上有过一场争论,这一争,大家思路清晰了,认识也统一了。况且当时战事吃紧,对于个人之间产生的误会,张闻天没太放在心上。会议结束,他秉持“日久见人心”“事久自然明”的想法,把这事儿暂时放下了。

张闻天的妻子刘英讲,闻天性格内向,不太会跟人随意地交流谈心,也不擅长沟通想法,所以常常会引发隔阂与误解。

1941年,她这话应验了。那会儿在一场小规模会议上,有人指责会理会议前,张闻天曾调动军队领导同志反对三人小组。张闻天回去就连夜写了封信,说明当时实际情况。可他性格使然,写完又觉得没必要解释。

1943年整风运动时,刘英跟张闻天说,会理会议很重要,这次得抓住机会,把这事讲明白。张闻天听了刘英的建议,借着大家都在延安,就把这事解释了一番。

张闻天在笔记里写着,有人说他曾鼓动反对三人小组,这纯粹是误会。还提到,会理会议上他报告的大纲,是和毛主席、王稼祥一起商量过的……

张闻天完成这篇五万多字的笔记后,头一个拿给毛主席瞧。毛主席读完,特意到张闻天住的窑洞归还笔记。他满脸欢喜地对张闻天说:“我一口气就看完了,写得真不错!”

张闻天听完,心里很畅快,他说:“毛主席到底还是懂我的,这下误会也能彻底消除了。”

1959年,在庐山,张闻天专门就一件事作了解释。他说,过去24年里,主席大概提过4次这事儿。可他既没跟主席说明情况,也没和其他同志聊过。以现在的经验教训来讲,这种事还是讲清楚更好,省得问题积累到最后一块儿算账,还能防止被挑拨的人利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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