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詹姆斯公园的夜晚总是带着点凉意,埃迪·豪站在新闻发布厅里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。记者们追着问亚历山大·伊萨克的事,他摇了摇头。“我真不知道,”这话他说了不止一遍,“我已经很久没参与谈判了。”语调平淡,但你能听出里头那点无奈。纽卡斯尔刚被利物浦绝杀,16岁小将里奥·恩古莫哈补时阶段一脚破门,让十人应战的喜鹊到手的一分飞了。更衣室里头估计正闷着,外头却揪着伊萨克不放。
俱乐部主席亚西尔·阿尔-鲁马扬这天突然飞到了泰恩赛德,周一晚上亲自观战。豪嘴上说主席是来“支持球队、展现存在感”,但明眼人都嗅得出味道——这当口老板亲临,不可能只是看场球。伊萨克连大名单都没进,摆明是铁了心要走。利物浦月初那份1.1亿英镑的报价被拒了,可现在僵在这儿,球员不想留,俱乐部不肯放,主帅夹在中间,信息隔绝。
豪的处境有点似曾相识,让我想起几年前某些教练,转会窗快关了,核心球员闹离队,管理层却和教练沟通断线。结果?更衣室乱了,赛季初战绩扑街,最后背锅的还是主帅。纽卡这头两轮踢得其实不赖,对利物浦少打一人还拼到2-2,结果被小孩绝杀;首轮对南安普顿占尽优势却只拿平局。如今1分垫底,舆论焦点却还在转会闹剧上。
阿尔-鲁马扬的出现或许是想稳住军心,但也可能意味着高层正在直接插手转会——豪说不知情,倒不像撒谎。主帅专注带队,谈判交给管理层,这本是常态,但如果两边信息不同步,麻烦就大了。伊萨克这类case其实不少:球员想跳槽,俱乐部硬留人,最后要么妥协放走,要么更衣室气氛崩盘。纽卡现在卡在中间,价格没谈拢,时间又紧迫,窗关只剩一周了。
转会窗就是这样,拖得越久,越不利。俱乐部想卖高价,但压哨交易往往吃亏的是买方——选择少了,溢价自然高。利物浦报1.1亿其实已经够狠,但纽卡显然还指望更高。另一方面,豪得准备无伊萨克的方案,戈登这轮还吃了红牌,前场人手突然紧巴巴。下周对利兹,不能再丢分了。
豪最后提到“需要清晰度,要向前看”,这大概是所有教练的共识。转会肥皂剧耗神耗力,而比赛一场接一场,不会等你。纽卡这赛季本来被寄予厚望,但开局不顺,加上核心闹离队,管理层若再犹豫不决,恐怕要重演去年那些中游球队的内耗戏码。
说到底,足球还是生意。伊萨克值不值1.1亿?利物浦觉得值,纽卡觉得不够,而豪只能等着。这会儿他大概只想带队训练,然后周末全取三分。别的,真顾不上了。